迟砚抬手,看了眼腕表,午休还剩一节课的时间,说:走吧。
迟砚把孟行悠的手机拿起来,看着那张图,没表态,只是问她:三天能画完?
怕打扰教室里面的人上课,迟砚声音很轻,又比刚才低沉许多,走廊空空荡荡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这句话放佛在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,声音一遍比一遍轻,一遍比一遍远,悠长缱绻。
孟行悠把食盒往迟砚手上一塞,弯腰系鞋带。
孟行悠好不容易把食物咽下去,长叹一口气,把食盒递到迟砚面前:差点烫死我,你尝尝,挺好吃的,就是烫了点得吹着吃。
只是比重不高,迟砚在心里补充,这句话没有说出口。
继红牛乌龙、表情包乌龙、厕所接水乌龙三大翻车事件后, 孟行悠在此刻才发现,自己竟已经被磨练出一种没关系我就知道会这样佛系心态。
孟行悠突然很想问问迟砚,哪怕面对的是秦千艺,你是不是也能说一句,我不想谈恋爱。
就以后大家看见他,就会说‘哇,就是这个老师,他带的学生出黑板报特别厉害’,然后学校领导一高兴,给他涨个工资奖金什么的。
写了二十来分钟, 楚司瑶扔下笔, 崩溃感叹:今天化学作业太多了吧,还早读就交,我等学渣写到天亮都写不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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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个真的没有办法了,机票定了请帖也发了,你总不能不去吧?那太浪费名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