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原本是想说什么的,可是听他言辞之间提到孩子,眸色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黯,到底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,竟硬生生地将这声顾先生受了下来。
直至车窗玻璃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击声,傅城予才终于缓缓离开她的唇。
他什么都没有做错,唯一错的就是有了她这么一个妈妈。
贺靖忱清楚地把他的神情变化看在眼中,一时没有说话。
傅城予为她调高了病床,这才端了粥碗到床头,先喝点粥垫一垫,然后再吃别的。
她知道自己什么时间该做什么样的事,远不用他担心忧虑。
顾倾尔冷笑道:怎么,没听过人讲粗口?那你现在是什么心情?惊不惊喜,刺不刺激?
不用了。傅城予说,我想亲自拿给她。
萧泰明只能继续道:真的跟我没关系,我无缘无故怎么会伤害你太太呢,我跟她无冤无仇的对吧,我甚至根本都不知道她在岷城,我怎么对她出手?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你面前嚼舌根,挑拨离间?你这不能因为我在岷城,就说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啊,对吧?
顾倾尔闻言,安静片刻之后,忽然轻笑了一声,抬眸看向傅城予道:我敢喝吗?别忘了傅先生也是我这次受伤事件的嫌疑人之一,你不避嫌,我还惜命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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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啊,这次过来集合的都是大一的呢,我叫易惜君,你呢。